艾格尼丝（哈里特安德森HarrietAndersson饰）、玛丽亚（丽芙乌曼LivUllmann饰）和卡琳（英格里德图林IngridThulin饰）虽然是三姊妹，各人内心却有着积重难返的隔膜和疏离。艾格尼丝身患绝症，生命将近，守护在她身边的是女仆安娜。艾格尼丝没有得到过母亲完整的爱，死前妄想让关系紧张的姐妹变得珍爱彼此，却一再事与愿违。玛丽亚是最得母亲宠爱的孩子，因此遭到姐妹的嫉妒。她的感情生活处理的一塌糊涂，在丈夫和情人之间徘徊周旋。她对爱越是拥有，就越是贪婪。卡琳的生活更是充满压抑。和丈夫的关系陷入僵局，令她沉沦于自虐。和好的愿望太过遥远，她们想摆脱生活的阴影，重新拉近彼此的心，却发现隔膜似乎不可打破。首先是个虚与实的问题。安格尼斯罹患绝症是实打实，伯格曼并不具陈其病因症状疗程等等一般问题，只表现痛苦和死亡，这是化实为虚。到了安格尼斯的死而复活，这等虚幻而近于神迹的事情，伯格曼又使之相当真实可信，不涂抹超现实色彩，这是化虚为实。游走于真实与虚幻素来是伯格曼拿手戏，最早的源出应该是《锯屑与碎片》。有两个插叙，一个是玛利亚与医生及丈夫的纠葛，一个是卡琳与丈夫的纠葛，两段都是往事，伯格曼将对前者的叙述安插在安格尼斯死亡之前，将后者安插在其死后。同质的自私和冷漠，玛利亚呈现为一种渴望与利用的姿态，卡琳是拒绝与伤害的姿态。为什么同时使用伯格曼的旁白和玛利亚的独白？这是我未能明了的地方。衣服的窸窣声，钟表嘀嗒声，人的低语声。尤其第一个，像空气一样充盈于电影空间里。于我启发甚大。卡琳和丈夫晚餐时打碎一支酒杯，丈夫抬眼看她的那个镜头的剪辑是不是有点问题？感觉他抬眼前的动作被留的过多了，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秒。英格丽图林的阴毛是金色？她是什么人种呢？凯尔特？伯格曼依旧沿用了他从前的一些技巧，其中包括我称之为“特写运动长镜头”的，我真喜欢这东西。安格尼斯维系着其他女人们的关系，电影一开场就表现了这点，及至她